启铭星,不过阿海的一条狗罢了

维海死党,海维海离海绫别来沾边

维海:冬日

【妙论知寰彩蛋】维海跨年活动

现代pa——摄影师卡维×医生海




咔嚓

打印出的照片慢慢吐出,卡维将照片扯下,细细看了眼自己所拍的雪景,眉头紧蹙,照片里的雪景拍的很美,枝头含苞待放的腊梅吐出点点红星子,片片雪花点缀着场景,木质的长椅上被雪覆盖上了薄薄的一层。

很有意境。

但卡维就是不满意。

他将照片揉成一团,随手扔进了一旁的环保垃圾桶,用手拢了拢棕色的羊毛围巾后迈着步子往家走去。

雪地靴在雪地上印出了不深不浅的鞋印,卡维看着面前雪纷飞的景象,眨巴眨巴了眼,呼吸呼出的热气化为白雾消散在空中,倒是有种“孤家寡人没人爱”的特殊感觉了。

艾尔海森...这个时间应该很忙吧?

再怎么说也是冬天,感冒的人肯定多啊

要不要去找他呢...

卡维在原地踌躇了许久,手指不住的摩挲着相机,直到一阵冷风呼啸着窜进自己的衣领后才陡然从神游天外的状态下回过神来,打了个哆嗦后便加快脚步往家中赶去。

完,好像要感冒

在轻车熟路的开门换鞋开空调后,卡维并没有觉得暖和,反倒是一股寒意从后脖颈窜到了大脑,让自己止不住的发冷颤,从包里掏出电脑后点开了文件夹,看着今天自己接的单,不禁又感到一阵头疼,迫于生计,也只好拿着鼠标在屏幕上圈圈点点。

在把最后一份照片p完发给客户后,卡维彻底脱了力,一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迷瞪的从沙发上

扯过一条毯子后盖在了身上,用手背贴住了自己的脑袋,随后又无力的往后一仰,闭目睡了过去。

再次睁眼已是凌晨一点左右,艾尔海森依旧没有回家,卡维晃了晃发涨的脑袋,顶着一头杂乱的金发从沙发上爬起,踉跄的走到抽屉前拿出测温计。

“滴滴滴”

哦,是发烧的征兆。

卡维将测温计举高,透过光,那条红色的柱子明晃晃的在39.7的地方停下,意识到自己确实是发烧了后,卡维从另一个抽屉里抽出一盒退烧药,倒了杯冷水胡乱的合着吞了下去,随后又倒回了沙发上睡着。

“嗡——”茶几上的手机震动着,卡维从毯子里伸出一只手,一把抓过手机,关掉了闹钟,又闷头睡了过去。

“嗡——叮咚,叮咚,叮咚。”消息提示音与电话铃声吵的卡维彻底没心情睡觉,一脸烦躁的抓过手机再一次按下了红键。

等等,刚刚那是,艾尔海森的电话?

在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后卡维彻底清醒,瞪大了眼睛点开了艾尔海森发来的消息:

“最近医院病人较多,这几天我就不回来了”

“最近感冒发病率比较高,你自己注意点,别感冒了”

“晚安”

“垃圾不要忘记倒掉,出门时记得把钥匙戴上”

“?”

“为什么挂我电话”

“还在睡觉?起床了”

“我给你定的闹钟没响?”

“快起床,不早了”

卡维摇了摇头让自己的视线聚焦了一阵,看着那一条条消息心里不由得一阵暖意,原本烦躁的心情也变得顺心,修长的手指开始在界面上敲打着。

“你自己也注意啊,别被传染了”

“我会照顾好自己”

“昨晚睡得有点早啊,抱歉,早安”

“垃圾我出门会顺手倒掉,钥匙我不会忘记”

“别扣问号嘛”

“抱歉,看成闹钟了”

“是还在睡,昨天拍的几组照客户要求太高,累了”

“刚刚关掉了,马上打开”

“是是是,我马上起床”

看对方没有再回消息的意思,寻思着艾尔海森估计是去忙活了,也没有再打扰对方的想法,在沙发上伸了伸懒腰后就下床洗漱换衣了。

窗帘一拉开,铺天盖地的阳光就扑了卡维一脸,从阳台上拽下外套后转身进了卫生间,再次出来后是一个看上去精神气十足的卡维。

“果然还是要听阿海的话啊。”从抽屉里拿出测温计一测,体温已经降到了37.6,还是有点低烧的味道在的。

那现在要去医院看看吗?

卡维很纠结。

过去的话是不是会给海森增加工作量啊,但是去了能看到他啊...

没事他们医院又不止他一个医生。

抱着这种侥幸心理,卡维带上垃圾,从柜台上拿过钥匙和相机就出了门。

昨夜下了一场大雪,打开门后一股寒意铺面而来,卡维下意识的打了个寒噤,将脖子往围巾里缩了缩后才转身锁上了门。

用手轻轻将垃圾桶上的雪扫掉后,卡维将垃圾往里面一丢,潇洒离去。

坐211路公交车来到了须弥第一医院后,卡维搓了搓手,看着人满为患的医院后不禁暗暗感叹道艾尔海森工作量之大,在门口踌躇了一会后在小贩那里买了一串糖葫芦揣兜里进了医院。

“挂发热门诊,在2号诊室。”挂号的护士淡淡的扫了一眼卡维,开口说着,卡维点点头,从护士手中接过发单转身往2号诊室走去。

“先生,二号诊室...”

“排我后面。”未等卡维问完,一位戴着口罩的大爷就开口说道,卡维看着从二号诊室内排到门外的队伍,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只得乖乖的排在人家身后。

这发热门诊,人还挺多哈。

“我不要打针!!坏哥哥乱开药!!”

“哥哥不会乱开药的,我们听话啊,抱歉啊艾医生。”

“我不要!!”

...前面在吵什么?卡维仗着身高优势往前探了探身子,排了已经有一段时间,目前自己也是处于离门口较近的位置,只见一个小男孩在诊室上蹿下跳,一旁的妇女上手拽住他衣服后还被咬了一口,那男孩手中拿着也不知道从哪里拽来的一只口罩,闹的正欢呢。

好想笑,不过貌似不太礼貌。卡维把目光移开,看向了白色的瓷砖。

“米女士,”艾尔海森揉了揉眉心,颇不耐烦的说着,“如果下次你孩子再这样,就请挂隔壁赛医生的门诊,”

“他可没我这么好的脾气。”

“抱歉,抱歉。”被叫为米女士的憔悴的把自家孩子拽到怀里,从他手中把口罩抢下后望了望艾尔海森,艾尔海森皱了皱眉,用笔指了指一旁的废物垃圾桶,随后招手让人出去。

“阿扎尔你下次再这样就去赛哥哥那里看病!”

“哇!!”

闹剧就此落幕,卡维还给这对母子拍了个特写。

不过最后在艾尔海森要求下删掉就对了。

“下一个。”艾尔海森从抽屉里重新取出了一个口罩戴上,将卡维前面的大爷给叫了进去,大爷症状不重,艾尔海森心平气和的开了药方后大爷就拿着单子疾步走向了药房。

豁,身子还真是硬朗...

“下...”

“在叫我吗阿海?”卡维举着相机笑嘻嘻的走了进来,不顾对方微微震惊的眼神,对着人就是咔咔一顿拍。

艾尔海森在对方拍完后才回过神来,看着对方吊儿郎当的模样,看起来不像是来看病的,一瞬间语气又冷了下来。

“如果妙论派优秀毕业生无事可做的话,不妨回家把家里打扫一下,”

“而不是来这里打扰别人工作。”

“阿海这么赶我,”卡维将相机放下,端正的坐了起来,故作委屈的看向了艾尔海森,“我很伤心哎。”

“所以你有什么事吗?”一成不变的冷淡语气。

“我有点低烧,”卡维信誓旦旦的说着,但艾尔海森一脸“你要是发烧了那地球都会毁灭了”的表情明显是不怎么信,但碍于对方现在的身份是病人,艾尔海森也不好发作,弯下腰从抽屉里拿出体温计递给卡维。

“到一旁测温去。”

“是是是。”卡维敷衍的应和着,伸手从艾尔海森手中接过温度计,坐到一旁的位置上把体温计夹在腋下,半百无赖的环视了了一遍诊室。

布局干净有格调,病人送的锦旗也完好的叠放在一旁的柜子上,消毒液就摆在桌子上,窗台边的腊梅看起来是新换的,还很新鲜。

简约又不是意趣,不愧是你艾尔海森。

“测好了?”艾尔海森在就诊完一位顾客后微微侧身询问着,卡维对着人咧嘴笑笑,从腋下把体温计拿出,红条杠杠停留在了37.3的数值位置,艾尔海森看了眼后在电脑上进行了一些让卡维看不怎么懂的操作后打印出了一张单子,随后拿起黑笔在单子的左下方签上了名字。

“去西药房配药。”

“你几点下班?”

“不是说了这几天加班。”

卡维神情明显阴郁了下来,嘟囔着不知说了些什么后一把从桌上夺过药方就出了诊室,留下艾尔海森一脸不明所以的看着人。

时间来到晚上。

卡维从医院对面的面馆走出,脸上还有热气熏染出的红晕,看着灯火通明的医院,又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距离艾尔海森下班还有段时间,噘着嘴叹了口气后将手伸入了另一个口袋想把之前买的糖葫芦吃掉,却不料抓了一手的糖浆,面部狰狞的将左手从口袋里伸出后转身回了面馆洗手,这要被艾尔海森知道指定少不了一顿骂。

“小伙子,等对象呢?”面馆的大爷面容和蔼,一边炒面一边和卡维唠嗑着,卡维站在一旁,热气胡乱的拍打在他脸上,含糊的应了后就靠着门框看着大爷炒面。

咔嚓。

大爷颠勺的模样被拍了下来。

卡维和大爷道了谢,随后便走出面馆随意的晃悠着,基本上是看到什么就拍什么。

卡维把这次街拍行动称为:艾尔海森加班的第二个晚上。

“嗡——”

打开手机,接电话。

“喂?”

“我下班了。”

“嗯?你这几天不是加班吗?”卡维的语气里明显带点诧异,在电话另一头的艾尔海森嘴角微微翘起,将围巾又拢了拢后在医院门口看着坐在长椅上面带欣喜的卡维。

“赛诺和提纳里帮我代班了。”

“那可真是太好不过了!”

“...”

“我来找你!”卡维几乎是直接从长椅上跳起来的,一转身就看见艾尔海森站在医院门口浅笑着看着自己,搭配着淡淡的薄雪,工作的自觉性让卡维当即就拿起相机拍下了这一幕。

他踱步走向在医院门口看着自己的人,将对方灰发上的薄雪轻轻拍去,吻了吻爱人的额间,艾尔海森不语,伸出手牵住了对方发冷的双手,带着卡维来到了天桥边看雪景。

“艾尔海森。”

“我在。”

维海:在花海中

流水账注意

有与原剧不符处指出

——

艾尔海森是在许久前发现自己的怪病的。

他会时不时咳嗽,那咳出的血丝中好似夹杂着片片碎裂的花瓣,妖艳且勾人,但艾尔海森不喜欢这样。

这会影响到他工作,以及日常的社交。

“艾尔海森,你在吗。”木质的房门被叩响,艾尔海森放下手中的笔,将一旁咳出的花瓣扔进了自己栽培的植被中,随后起身打开了房门。

门外的是卡维。

“什么事。”艾尔海森扫视了一眼杵在门口的卡维,对方一改平时那副嬉笑的样子,深红色的眼眸中夹杂着一些艾尔海森看不懂的情绪,门外的风还是大的,卡维金黄的发丝也是伴着风声共舞。

卡维皱了皱眉,面前人绿瞳下较为浓重的黑眼圈像一根针一样刺激着卡维的视线,他知道自己的小学弟肯定又熬夜写论文了,如果自己今天不来找他,或许他有朝一日猝死在这办公室里也说不准。

“为什么不回家。”卡维淡淡地开口,虽然说是疑问句,但语气中的肯定成分明显要多些,手中烦躁的玩弄着艾尔海森家的备用钥匙,微微反出的银光给这僵硬的气氛倒是添了一丝情趣,艾尔海森看着面前语气严肃的卡维,心里竟多了一股较为烦躁的情绪,修长的手指抚上了门把手轻轻敲打着,随后才慢慢开口道:

“最近有一个相对较为重要的会议,论文要修改,如果每天往返的话会浪费时间。”

“所以你的意思是一个较为重要的会议就能让你几个晚上不睡觉了。”依旧是肯定句,艾尔海森抿了抿唇,没有再开口,他确实是有几个晚上没睡觉,这黑眼圈就是他的杰作,每天的休息时间也只不过是吃完三餐的后十分钟,甚至连小眯一会都不行。

“艾尔海森,我和你说,”卡维深吸一口气,语气中透出了隐隐的怒气,“你这样你迟早垮掉,我不管你现在是论文没修改好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

“立刻,马上,和我回家。”卡维的语气不重,但却有种让人无法抗拒的气势,艾尔海森正欲开口反驳,嗓子处却传来一阵瘙痒,心下一惊,原本敲打门把手的手顿时将门猛的一碰,本就有些生气的卡维被艾尔海森这一通操作碰了一鼻子灰,气不打一出来,也不管什么道德理论,在对方松开把手的瞬间就冲了进去。

“艾尔海森!现在!和我回去!”卡维几乎是怒吼着说出这句话,紧握的拳头无一不在诉说着此时对方的心情糟糕,艾尔海森背对着卡维,左手紧紧的捂着嘴,双肩不可避免的颤抖着,尽管极力压制着嗓子眼处的不适感,但是两人之间的距离没有一米,是做小动作都能看得见的程度,那猛烈的咳嗽声卡维怎么可能听不到。

“艾尔海森。”卡维走上前去,语气渐渐放软,双手轻轻地拍打着艾尔海森结实的后背,看着面前人的咳嗽依旧没有好转,只当是因为熬夜过度而导致的感冒,轻叹了口气后便从一旁的书桌上取出纸巾递给艾尔海森,艾尔海森咳的眼角泛红,他摆了摆右手,示意卡维去外面等他,等到那股充满关切的眼神不再注视着自己了后,艾尔海森看着左手处的花瓣,暗暗叹了口气,随后抬头看向了不远处自己所栽培的不知名的花。

明明是一株很普通的花儿,但那花瓣却如同被血液浸泡过般妖艳,一片接着一片的绽开着,而那用来衬托的绿叶在此时却也多了一份奇特的气息,那一整柱花就如同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般供人欣赏,她像达官贵人家的富家小姐般,高昂的昂起她的下巴,轻蔑的看着这世间万物。

不知道为什么,在默默欣赏完着植物后,艾尔海森感觉左手手臂处有种强烈的灼烧感,下意识的低头一看,却发现不知何时那左手臂上竟攀上了根根绿蔓,它隔着皮肤蠕动着,上面的尖刺扎破了表皮,尖刺头部竟有些冒花的趋势,艾尔海森的眉头皱起,将袖子向下拉了些。

这状况已经超出自己的预期了。

“走吧。”艾尔海森处理掉吐出的花瓣后转身打开门,面无表情的对着卡维说,卡维看着面前与平时相比要瘦弱很多的艾尔海森,眉头轻轻皱了起来。

回家路上的太阳早已被掩去了半边,那暗淡的墙角被浅浅镀上了一层光,须弥蔷薇的深紫在此刻却有着温和的意味,卡维拽着艾尔海森的手,摩挲着他的皮肤,时不时轻按一下,侧头看去,某位熬夜写论文的大书记官在此时却显得那么软和,视线乱飘着,不知道在看哪里。

“学长,”艾尔海森看向面前死死盯着自己的卡维,“看路。”

“我知道。”卡维点了点头,视线避开艾尔海森的目光,转向了面前的家门。

开锁,进屋。

“你先休息一会吧。”卡维把艾尔海森按在沙发上,随后转身从橱柜里拿出一些速食,起锅,倒水,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艾尔海森靠在沙发上,大脑中的困倦不可避免的席卷了全身,眼皮开始打架,最后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卡维倚在柜子上,紧紧的盯着在沙发上睡着的艾尔海森,赤色瞳孔中的感情晦暗不明,面前熟睡的艾尔海森一改平时那副清冷的面孔,五官变得柔和,双唇因为呼吸而微微张开,露出了里面红润的舌尖,卡维起身,踱步走到艾尔海森面前,撩起碎发在熟睡的人额上落下一吻。

艾尔海森再次睁眼时,外面的天早已黑了,只剩下形单影只的萤火虫孤独的在这黑夜里回荡,正是月朗星稀的时候,几颗星星散乱的撒在了夜空中,艾尔海森直起身子,却比平时还要吃力,无力的靠在枕头上后卷起袖子,那绿蔓有着往其他处延伸的趋势,冒出的尖刺头竟也开出了朵朵小白花,咽喉处的瘙痒和绿蔓在体内蔓延的恐惧霸占了艾尔海森的身心,他卷起裤腿,却发现小腿处的绿蔓竟更加猖獗!一时的心慌让艾尔海森猛烈的咳嗽起来,以往的片片碎花在此刻却有了成型的趋势,夹杂着血丝的花跌落在地板上,她像是垂死前的凋零在那呻吟着,令人作呕。

“艾尔海森!”猛烈的咳嗽让一直在门外守候的卡维冲了进来,当看见地板上的花以及艾尔海森捂着的嘴时,卡维上前一把拽住了他的手,看着夹杂着唾液和血丝的花瓣从艾尔海森口中跌落时,卡维的脸色明显的阴沉了下去。

“这才是你三天不回家的理由,艾尔海森。”卡维轻拍着艾尔海森的后背,等到对方缓过来后起身倒了杯水端来,艾尔海森接过水,开水冒出的热气模糊了视线,面前的卡维也显得不真实,唯一让自己感觉到的只有那炙热且直接的目光。

卡维摩挲着床单,直勾勾的盯着面前人,尽管补了觉,但艾尔海森的黑眼圈并未淡下去许多,看上去还是那么疲倦。

两个人这样对视了许久,卡维受不了这种怪异的氛围,挠了挠头后便开口:

“待会,去找提纳里帮你看看吧。”

————

“艾尔海森,你是可以的。”提纳里看着艾尔海森手臂上绽放出的白花不禁暗自佩服,“这样都不来找我看,你是打算最后变成一个花朵人后死掉吗。”

艾尔海森眨了眨眼,他没有想过会这么严重,症状刚开始时他只是单纯的认为是地脉混乱的原因,一直认为过几天就会好的艾尔海森并没有怎么管,如果不是卡维发现估计他得奄奄一息后才拖着自己一副长满花朵的身体去找提纳里了。

“这种病我治不了,”提纳里将药盒收起,转身凝视着艾尔海森,“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

夜空下的须弥很美。

“哈哈哈哈,大名鼎鼎的艾尔海森书记官,居然有喜欢的人了?”卡维仰着头,看着星空,装作不在意的吐出这句话,但是脚步却还是不自觉的跟着艾尔海森的速度调整。

艾尔海森在卡维提出疑问后脚步变慢了许多,他目视前方,实则在筛选自己喜欢的人的可能性。

“喜欢这种东西是个未知数,根据数据表明只要与一人相处过久,”

“就有喜欢上对方的可能性。”

艾尔海森站在原地一本正经的和卡维说着,晚上天太黑,路灯又是隔了好长一段距离才有一盏,卡维站住脚步,转过身笑着看向了艾尔海森,眼中的情绪依旧不明不暗,许久,卡维才轻启双唇:

“艾尔海森,你说,有没有可能”

“你喜欢的人,是我。”

在对方说出这句意义不明的话后,艾尔海森抱臂,垂眸沉思了许久后缓缓抬头,绿瞳中那平静的湖面也激起了一丝波澜。

“大概率上,是的。”

“恋人最常做的事,”卡维轻笑了一声,随后凑近艾尔海森,“大书记官,不会不知道吧?”

他们在片片落花中交换了长夜下的吻。

End 

———

第一次写哪里不对多担待wwww(跪拜)


维海人找我扩列wwwww❤️❤️❤️❤️🤧🤧🤧🥵🥵🥵🥵

联盟报社诺尔二零八年四月二十五日报道――近日,斯坦维亚所属诺斯奇巿某商场发生一场杀人案,现场造成九伤一死,各伤亡人员已被送往巿中心医院。事发后,司警人员已到场封锁现场,调查搜证。现场留有大量血迹,与少量零碎的诡异紫黑色晶石。据人员查证,死者正是被类似晶石穿透心脏导致死亡。巿公安武警组织随后将犯罪嫌疑人控制,当场抓获。

目前,公安机关正对此案件进一步侦办中,将配合政府相关部门开展善后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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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云雾

为我的爱人亲手带上皇冠。

“昔日的曙光早已不在!”教堂的讲台上一个披着白袍的短发男人癫狂的笑着,“你,作为族长的儿子,却长出了这般残破的翅膀。”他血红的眼珠转动着,死死的盯着跪在台下的陆光,陆光湛蓝色的瞳孔中夹杂的不甘与愤怒,杂乱的白发与沾染了许多血污的白袍使陆光看上去如同一个被遗弃的布娃娃般残破。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是我…

陆光握紧的拳头渐渐松开,他抚摸着自己那漂亮的尾翼,又偏头看向了那被人生生砍下的残翼,陆光尝试着挥动,却只见那羽毛颤颤巍巍的抖动了几下便再无其他动静,自嘲的叹了口气后,陆光抬头看向站在教堂窗户前那所谓的圣人。

圣人从十字架上取下了用历代来英雄的羽毛做成的鞭子,踱步到陆光面前。

“今日,我便为全族人,”圣人扬起了鞭子,“惩戒你这狂妄之徒!”

陆光深呼吸了一口后,闭上了眼,就在他准备迎接刑罚时,一道身影拽住了鞭子。

“我想他怎么处置,和您并没有关系吧。”陆光缓缓睁开紧闭着的眼,黑色的羽翼覆盖了他的全部视线,程小时紧紧抓着鞭子,脸色隐晦不明,猛的一拽,那鞭子的羽毛便如同雪花般纷纷扬扬的撒了下来,那所谓的圣人跌坐在地上,张大着嘴一脸惊恐看着面前脸色阴暗的程小时。

程小时从地上捡起了从那人身上掉下的银刀,随后一把提起了那人的领子。

“你要是杀了我,”那人颤颤巍巍的说着,“你要是杀了我,你们的族…”

“将死之人,”程小时拿着刀刺进了那人的太阳穴,“不必多言。”

陆光撑着椅子站起来,他对于程小时突然出现是毫不意外的,换句话说。

他更希望程小时不出现。

“陆光,你怎么样了?”程小时扔掉了手中的尸体,转身询问陆光的情况。陆光默不作声,只是站在那里盯着程小时,程小时自然也知道陆光在想什么,强制压抑住内心的不爽后吐出了一句话:

“你应该知道,你们这里,只剩下你一个人了。”

“我们战败了,我知道。”陆光面无表情的吐出这句话,像是在叙述一件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

“我们可以一起逃走!”程小时抓住陆光的双肩,近乎癫狂的喊出了这句话,却不曾想陆光却一把拍开了他。

“你是指,私奔?”陆光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竟噗嗤一声的笑了出来,“省省吧程小时,我只是个灾星,而你不同。”

“你是所有人的希望。”

“是他们的希望有什么用!”程小时的情绪开始不受控制,他大步的朝陆光走去,“我不管你是罪人也好,灾星也罢,”

“你在我这里,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你自己。”

“你在我这你不需要拘束,你可以释放你的天性,我可以做你唯一的依靠。”

“陆光抱抱我,抱抱我好吗?”

陆光对于极速逼近自己的程小时手足无措,直到无路可退后才抬头注视着程小时,那鎏金色的瞳孔中所含的情绪模糊了陆光的思路。

是愤怒吗…还是对我的怜悯?不,陆光,你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你只能依靠自己。

“我…”突然放大的面孔以及嘴唇上温热的触感让陆光瞪大了眼睛,他几乎疯狂的抵抗着面前人的胡作非为,在重重的咬了一口程小时的嘴唇后才得以解脱。

“陆光…你这是,在抵抗我?”程小时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人,用手轻轻触摸了嘴唇后捂着脸笑了起来,陆光可以看见那双赤黑色的翅膀开始无规律的颤动,明明身处阳光之下,陆光却感受不到一丝温暖,相反的,更多的却是深入骨髓的严寒。

“你做了什么?”陆光看着悬停在空中的程小时,颤抖着吐出了这句话,洁白的羽毛在空中疯狂的飞舞着,奏出了一首节奏疯狂的舞曲。

和我一起舞蹈吧,我的爱人。

————————

“族长,”王座下一人用单膝跪着,双手呈上了一顶做工精细的皇冠。“依照您的指示,皇冠做好了。”

“很好,”程小时慵懒的伸了下懒腰,挥了挥手,“你可以退下了。”

“是。”等到那人完全退到暗处后,程小时缓缓走下台,拿起皇冠走进了王座后的暗房里。

关上门后,程小时径直走向了房中央的棺材处,轻轻抚摸着上面精美的花纹,随后揭开了棺板,从一旁拿起了洗漱工具。

“陆光,你看,”程小时拿起镜子照在陆光惨白的脸色面前,“你多好看啊。”

“这是我专门为你打造的皇冠,我想你会喜欢的。”

“我亲爱的皇后。”

为我最爱的人加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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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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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羽/梦

凯亚有一个梦,一个温暖,令人舒适的梦。

他会迎合着蝉鸣摇晃着软乎乎的小身子爬到屋脊上,让夜风将他的发丝缓缓吹起,自己则盘腿坐在屋脊上,假装自己是一位大英雄,挥舞着树枝驱赶着侵占自己领地的麻雀,无事可做后干脆躺下,水灵的大眼睛便看着天上闪闪发亮的星星,然后在一片幽静中熟睡过去。

但也只是个梦。

再次睁眼,凯亚是趴在酒馆前台上的,古老的摆钟摆动着,分针向着12缓缓移动,凯亚用手撑起浑噩的脑袋,迪卢克用余光看着面前转醒的凯亚,头也不回的甩了一句:

“要打烊了,请回吧。”迪卢克已经准备好在面前这位提出再要一杯苹果酿的时候给他推过去一瓶葡萄汁了,凯亚却并没有像迪卢克所想的那样提出这种无理的要求,而是踉跄的站了起来,过长的刘海挡住了凯亚难看的脸色,他感觉好冷,那种刺痛心脏的冷,凯亚抬头向迪卢克望去,见面前人疑惑的神情,扯出了一股难看的笑容,强撑着身体走出了酒馆,夏天室内外温差很大,热风在凯亚走出酒馆的那一刻侵蚀了凯亚紊乱的大脑,摇晃着走了几步后便一头栽进了喷泉里。

好冷啊…

“怎么样了?”

“目前还没有醒的迹象,”芭芭拉低头翻着一本古书,“绝对不是酒喝多了这么简单。”蒙德骑兵队长的酒量没有人知底,因为喝醉而神志不清到发烧是绝对不可能的。

迪卢克微微皱着眉,昨天晚上要不是自己在他出去之后就打烊关门估计蒙德的骑兵队长就要淹死在喷泉里了。

初日的星尘撒入教堂,星星点点的阳光斑驳的撒在凯亚脸上,硬性的面部线条也变得柔和起来,但微皱的眉头可见当事人睡的并不安稳。

“冷…”凯亚呢喃着,双手不安分的摸索着,迪卢克见凯亚的嘴唇翕动,便俯下身子听着,一个冷字传入大脑,迪卢克瞅了一眼艳阳高照的天气,又看着凯亚头上溢出的汗珠,叹了口气,将面前失去意识的人拥入了怀里,火系神之眼的持有者体温相对于平常人的高,凯亚像是找到了什么救命稻草,又往迪卢克怀里钻了钻。

“你是坎瑞亚最后的希望。”

“你要为复国而战。”

“记住,你的所背负的,是不可磨灭的巨大责任。”

“我,我不要!”幼年的凯亚双手无助的挥舞着,双眼里的恐惧与绝望散发出不适的气息,凯亚喘着粗气,无数双手抓着凯亚的衣服,将他往黑暗处拽去,嘶哑的求救中夹杂的哭腔,力气渐渐流逝着,就在凯亚即将窒息在这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时,周边的舆论与吼叫渐渐淡去,呼吸也慢慢顺畅,凯亚睁开眼,本无着落点的脚却在此时触及到了实物,凯亚眯开一条缝,狂风直接呼啸着向他奔来,吹散了蒲公英。

“凯亚!愣着做什么!晶碟要跑了!”迪卢克将楞在那里的凯亚拽了过来,向着不远处透着晨光的晶碟奔去。

好舒服。

“醒了?”迪卢克看着窝在自己怀里揉眼睛的凯亚,将他又重新放回了床上。凯亚睡眼惺忪的看着迪卢克,视线涣散着,又用力揉了揉,也只是让重影减少了几分。

“迪卢克,我看不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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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羽/消散

“凯亚挺可靠的。”

“凯亚啊,人不错呢。”

“凯亚哥哥吗!可莉最喜欢凯亚哥哥了!”

啊,原来我人缘这么好吗?凯亚脚步缓慢的走在大街上,听着邻里乡亲的闲言碎语,那种来自内心深处的感觉时刻冲击了他的大脑。

你别忘了,你所背负的责任。

复国。

如同枷锁般,这两个字尾随了凯亚的过去的所有时光,沉重的几乎令凯亚抬不起头,明明不远处就是所向往的自由与安宁,但这所谓的责任却抑制着凯亚的脚步。

你去不了

你不属于那

待在这就好

“凭什么!”天使的馈赠中传出了骑兵队长的怒吼,在喝酒的醉鬼们纷纷侧目而视,凯亚自知失礼,将酒一口干了后便疾步出了酒馆。

幸好今天不是迪卢克值班啊,被他看见那可就丢脸了啊。凯亚躺在摘星崖的草地上,手里轻轻摩挲着刚采的嘟嘟莲,微风带走了空气中的尘埃,但依旧吹不开凯亚心中的阴霾。

在这片沼泽沉沦,乃至死亡吧。

你只是个提线木偶罢了,脸上一成不变的虚伪笑容你打算挂多久?你又能撑多久?

我想挣脱,我想逃离,我想…

我想平凡的生活下去。

内心深处传来的窒息感几乎要将凯亚吞噬,四肢仿佛被禁锢了般动弹不得,凯亚感觉有无数只手将他从这片仅存的光明中生拉硬拽的向深渊坠去。

哥…救救我…凯亚在掉下摘星崖前脑海里便只剩下这短短的两句话。

“迪卢克前辈!”琴推开木门,直奔前台,一把将迪卢克拽了出来,迪卢克显然也是被琴这套动作吓了一跳,直到进入骑士团才从神游天外的状态下反应过来。

“什么事?”

“凯亚,”琴抿了抿唇,显然是想压制住语气里的不安,“空,在摘星崖下发现了凯亚。”

“他头上全是血。”

“手上有明显的抓伤痕迹。”

“目前不能确定是不是深渊法师在搞鬼。”

“我们希望迪卢克前辈能和凯亚好好谈谈。”

“他最近不怎么在状态,上次在天使的馈赠喝酒时,他的情绪不对。”

“他现在醒了,但整个人像失了魂一样。”

“拜托了,迪卢克前辈。”

迪卢克没有回话,只是转身进入了客房,看着坐在床上双眼空洞的注视着前方的凯亚,凯亚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丝毫未注意到坐在一边的迪卢克。

“凯亚。”迪卢克倒了杯热水,放在了凯亚手上,看着凯亚手臂上一圈圈的绷带,迪卢克皱了皱眉。

搞成这样?

“迪卢克啊,”凯亚叫出来人的名字,眼里的情绪隐晦不明,蓝色的发丝微微摩挲着肌肤,看着凯亚这副样子,迪卢克叹了口气。

“我听琴说你最近魂不守舍的,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事,就只是情绪不好。”

不要关心我,我怕我会融化在这热烈的太阳里。

“凯亚,”迪卢克的语气明显缓和了一些,“别遮遮掩掩的,你知道我不喜欢这样。”

“我…”凯亚双唇微起,到最后却说出了一句暴露凯亚想法的句子。

“我想要抱抱你。”迪卢克在听到这个要求后,手搭在嘴唇上,轻轻的笑了笑,张开双臂抱了抱躺在病床上的凯亚,想松开时,却发现凯亚将自己的衣服紧紧拽着。

“哥,我好害怕,”泪水夹杂着哽咽滚落,“天理之战,我觉得马上就要开始了。”

我好害怕失去蒙德,失去现所拥有的一切。

失去自我。

红色的蛛丝编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包裹着凯亚,将他与迪卢克生硬的分开。

天理之战也正如凯亚所说的,很快来到了,昔日繁华的蒙德此时也化作了废墟,这也透露着一个窒息的信息:

他们战败了。

看着面前的建筑残骸,失去呼吸的同伴,凯亚又扭头看向了失去力气靠狼末支撑身体的迪卢克,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上前帮迪卢克擦掉了嘴边的鲜血,摘下了戴到今天的眼罩放在了迪卢克手里,迎着狂风重新走向了战场。

也对,我本就不属于我们的光明。

当然,我也不属于他们的阴暗。

我,只属于我自己。

“凯亚先生,接下来就只差您用瞳孔扫描这台装置了,我们马上就能复兴坎瑞亚了!您将是我们的王!”深渊法师狂笑着,眼里贪婪的欲望使凯亚厌恶,他将瞳孔靠近扫描装置。

“你干什么!”深渊法师看着将自己鎏金色瞳珠挖出来的凯亚,气得大声嘶喊出来,凯亚将带着血丝了眼珠扔进了一旁的火盆中,深渊法师看出了凯亚的意图,急忙扑灭了火,但还是一点残渣都没剩下。

“你难道不想复兴坎瑞亚了吗!”

“我,”凯亚提着剑走到装置前,一剑刺了下去,“只属于我自己。”

火光四射,顿时整个世界化为虚无,迪卢克扶着琴,看着远处的爆炸,心里并未燃起胜利的喜悦,而是放下琴自己跌撞着跑向远处。

“凯亚!你在哪里!”

回我话啊笨蛋,你平时不最爱贫嘴了吗?

“凯亚!”

再不说话以后就不给你喝午后之死了。

“凯…”看着躺在一块石头后面的骑兵队长,迪卢克上前将他的头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用手抚开遮盖右眼的头发,半张脸基本已经被血覆盖,凯亚勉强睁开了左眼,看着一脸茫然的迪卢克,发出了笑声。

“迪卢克,”凯亚沙哑的说着,“我有一个愿望。”

“再抱我一下吧,最后一下。”

“当然。”迪卢克压制着嗓子中的不适,将浑身是血的凯亚抱在怀里。

“谢谢你,”

“哥哥。”

清风吹过,黎明破晓,迪卢克怀中也空无一物,那星星点点的雪花也随着风消散在空气中。

啊,这样就不用再掩埋内心的苦楚了吧。

真好啊。

end